Ms福二茉斯

浪仔牌 @Icy墨哦茉 🦋
那天很冷,下着雪。
我说,有你的世界就会有奇迹。

【恋与许墨】闯祸

🥺 有些玩笑千万不要想都不想就和男朋友开,尤其男朋友还是最会计较的许教授。
💜 儿童节快乐,就闯个大祸小小地幼稚一下吧。


    一时兴起,就喜欢开一些坏坏的有点没边的玩笑逗逗许墨。时常是引得他眯了眸子审视般地打量我,多数也不会真的生气较真,不过是偶尔沉了脸色又偶尔故作委屈,很是配合地闹闹脾气由得我施展解数来哄他。

    睡前他还在看书,躺在一张床上,靠在他怀里,就算没有交流,也很享受这一刻的温馨宁静。他看他的,我玩我的手机。当然,忽然间发现好玩的帖子还是会拍拍他,抬起脸打断他的思路。

    “许墨……你看这个,不然儿童节送你这个礼物?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我把手机递到他眼前,页面上是别人展示的玉兰雕花摆件,只是花苞的形状被雕刻得太小,看起来过于微妙。

    原以为他会像之前每一次又好气又好笑地来闹我,但是这一刻他没有。甚至,有那么一瞬间气氛有些僵持。我怔怔望向他,灯光昏黄,但不难分辨他此刻神色里一刻都不想藏的不悦。心跳节奏乱了一拍,我始终没意识到今天是演错了哪一出。

    许久都没等来许墨本该会顺应我戏码而来的“发作”。他只是将早已默然熄屏的手机交还到我手里,而后将落在腿间的书阖上。放回到床头柜的动作不算轻巧,但也绝不如平日那般温柔,书册接触台面,发出不大不小的一记闷响。

    房间暗了下来,是他关上灯,而后是人钻进被窝的动静,再然后,是他低哑的声音说了一句,

    “早点睡吧,晚安。”

    我懵了半晌,直到适应了突如其来的黑暗,按亮手机屏,目中所见的却只有许墨安静平躺在我身旁的人影。

    撅了撅嘴,只好默不作声地躺下去,试探地靠近,伸手摸索着,顺利环过他的腰腹,才敢轻轻地把脑袋搁向他的胸膛。

    深长的呼吸使得我的脑袋好似被颠了一下,抵入耳中的是一记不愉的长叹。我想喊一声“许墨”,却被手臂收紧的力道堵在了喉间。他一下抱得很紧,紧到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。

    “分开的话……是不需要找旁的缘由的……”

    什、什么?

    我莫名问不出话来,即使下一秒就被他松开。

    “只要你想……你……不需要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等等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我忙着要拦住他的话,声音交叠,却已经将他此刻的酸涩委屈道了个分明。而我,好像已经在再次打开的手机页面里,找到了要命的错处。

    许墨终是又叹了气,掀了被子想要起身。这一个举动倒是让我慌了神,下意识伸手就去拽他衣袖。好歹是拽住了,他走得并没有多决然,甚至顿了动作,任由我讨好地继续挽住他的手臂,再双手攀缠了半个身子都贴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许墨?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许教授……”

    一记轻哼从鼻息间伏出,不带一丝笑意,反而像是难消的怒气。

    “许老师……”

    这一声拖了长音,属于是怎么娇嗲怎么来。

    “所以,是还有什么需要告诉我的,对吗?”

    “需要!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……很需要你的。”

    我说得极轻,说完就觉得脸在烧。拦住他已经耗光了我所有勇气,现在也不是心虚,而是真的羞赧。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“明明是你看了评论乱想……我都没看到,你少冤枉我!”

    “哦,原来是这样吗?可我,似乎不知道哪里冤枉你了呢?”

    灯又被打开了,我一愣,抬眸就对上他偏过脸来看我时,那映在昏黄中的一抹笑意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了吗?”

    “一定早就发现我不是那个意思了……”

    我嗫嚅着埋怨许墨的狡猾,他笑意更甚,凑近过来,低柔的嗓音贴在我耳边,不依不饶地追问,

    “那,可不可以告诉我,哪件事是我冤枉你了?”

    “哼……”

    鼻间一酸,别过脸不愿让他看到我的表情。可此时此刻,许墨又怎会轻易罢休,他推开我还捉着他手臂的手,但整个人已经攀过来不由分说地从身后将我拢进怀里。

    下巴抵在我的发顶,来回轻蹭着,再叹过一口气,才悠悠地说,

    “某个小坏蛋慌慌张张抱过来,黏着我的时候,我就想,似乎是我胡思乱想了。”

    我吸了吸鼻子,他话音一顿,没有再说下去,而且低头将轻吻落在我的脸颊,将软语覆在我的耳畔,

    “别生我的气好不好?因为是我,离不开你,怕被你丢掉。”

    “才没想过要和你分手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,是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“许墨我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我不知道还要说什么,只是觉得应该开口,可是他好像也不想让我说了。这一吻霸道地掠夺着我的呼吸,辗转却又温柔缠绵……

    “困吗?”

    喘息的空隙,他问。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我想,另外有件事是不是也应该趁此机会证明清楚呢?”

    “什、什么?”

    问是这般问了,心里却好像隐隐有了答案。他欺身将我抵在床榻间的时候,眸色暧昧难明,连同笑意都意味深长。

    “尽管,我一直以为,你向来应该是很清楚的,不是吗?”

    手被捉着挤入我们相贴的缝隙间,向下探去……什么我应该清楚的大小问题,这还用问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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